“……嗯,在呢,怎么了?”那人温柔而低沉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,“宁宁?”
月时宁盯着屏幕,听着自己清晰的喘息声倍感羞耻,欲望堆叠太久,脑袋很快便放空,他不自觉咬住了手指。
恢复意识的时候,简翛那边已经响起阵阵水声。
“哥?”他试着叫了一声,没人应他,“我……我好了,你先洗,等一下我……”
“等下……”简翛深深叹了口气,“……我还没好。”
整理干净重新打开灯的时候,简翛盯着他看了半晌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
“喝酒了。”月时宁咳了几声,时间不早了,怕喝多明早水肿,他只咽下一小口水压住,“大尺度的戏,台词又肉麻,我跟汪妤姐也不熟,不喝连台词都说不出口,咳。”
“……怎么咳嗽?”
“上午一直叼着烟。”月时宁长这么大从没有碰过香烟,即使事先学习了假抽的技巧,依旧被呛到几口。
“你这个角色……”兴许是怕他难堪,简翛没深究,转而问他,“导演呢?对你还满意?”
“说来也怪。导演好像对我特别宽容,台词说不好就删掉,也愿意当场替我改戏……大概是对我没什么期待吧,反正片子里我的定位就是个负责出卖色相的花瓶,没那么重要,调剂用的。”月时宁打了个哈欠,终于撑不住要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