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浴室走,去拿干净的浴巾:“怎么也不等雨停了再来,我听威廉他们说要喝到……”
才转身便被那人从背后抱住。马尾是扎在一侧肩膀的,他露出的后颈被一双滚烫柔软的唇贴住,简翛头发上冰凉的水珠一颗颗掉进锁骨窝里,积了一串又缓缓流下去。
玻璃反光,简翛将他的手拉到背后去,低头从口袋里掏了什么出来。
两指宽的缎带一圈一圈,将他一双手腕缠在一起,打了结,系了扣,一枚染着体温的金属圆牌落到他掌心里。
“……让我去帮你拿。”简翛低头咬他肩头,用了力,轻微的刺痛。语句变得含糊,和淡淡的酒气一同洇进薄薄的衣料中,化开在刚洗完澡还未闭合的毛孔中,“你怎么跑了?”
“我……你们队里庆祝,我不好掺和……”他微微转过头,却被简翛一口叼住耳朵,潮热的呼吸一股一股被送入,痒得他要躲。
他眼不灵光,耳朵却异常敏感,简翛再清楚不过,故意用牙齿衔咬,用舌尖作乱,还轻飘飘地感叹:“别使劲儿啊,缎带要被你扯坏了,上面有手工刺绣的虞美人,很漂亮。”
体温自耳畔的吻加速蔓延,月时宁顿时懵了,从头麻到肩,动也不能动,直到那人松开他被舔舐到湿腻的耳垂。
他小心翼翼握着金牌,被简翛轻轻推到床上,面前冠军的笑容异常放肆。
转角处的客房,窗外便是茫茫大海,可惜雨天光线太暗,看不清。
简翛一件一件将衣服扔到地上,抬右腿跨坐,指尖不紧不慢在他身上剐蹭,月时宁咬牙不出声,默默在背后解开两层扣结,可大功告成之际又被扑住,他大惊:“不行你还没……唔……”
简翛早已听见他的小算盘,压着他肩缓缓坐下去,柔软地将他禁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