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站了许久,又一次无功而返,望着终于从卧室走出,边哼歌边切奶酪的父亲,简翛不禁陷入沉思。
他拿不准简潮刚刚是不是故意,但这样的阻力他遇到不止一次,比如上周。
谭橙产后调养结束和闻熠一起带着两个白白胖胖的孙女来看望他们,擦肩而过时,他在谭橙身上嗅到一股极其熟悉的淡香,便随口问了一句。
谭橙笑眯眯提醒他:“不记得啦?你自己不是也用吗,这还是你去年送我的呢……”
“宝宝这么小,你还在哺乳期,怎么能用香水呢?”简潮突然发难,不满地将才抱进怀里的孙女一把塞回谭橙怀里,一屁股坐到简翛身边,面露不悦。
众人皆是一愣。
闻家向来是闻羽棠管事,简潮乐得唱白脸,加上信教,不曾对儿子儿媳管头束脚。
“别理他。爱用就用,哪有那么多问题。我当初生简翛跟你现在差不多大,月子都没做完就回公司了,该化妆化妆,该出差出差,该喝酒……酒你还是别喝了……”闻羽棠拍拍谭橙的后背,默默瞥了一眼简潮。
谭橙怕他们为自己争执,忙用孩子岔开话题,没过多久,他们便借口宝宝们累了要回去睡,晚餐都没吃就离开。
简翛当晚回到房间立刻重新翻看了自己所有的电商订单,却并未找到香水。于是他单独发了一条微信给谭橙询问香水的品牌,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收到回复,她说盒子拆封后就扔掉了,不太清楚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