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下起雨,月时宁趴在牧场简陋的小木屋窗前,从相机屏幕里欣赏牧羊犬工作时娴熟的身姿,一只成犬可以驱策几百只羊,整整齐齐越过青草覆盖的山丘。
“你说,娜塔莉能学会牧羊吗……”
“基因不允许。”简翛点起香薰蜡烛的随行装,走到窗前摸了摸他的肩膀,“冷不冷?”
“有点。”天色暗下来,月时宁伸了个懒腰,张开手臂抱住他,侧脸顺势埋进他胸前,“我们好久没住在外面。”
牧场偏僻,倒真有那么点露营的气氛,屋子里没开灯,只一只蜡烛静静燃烧,不多时便弥漫开榛子拿铁的气味,甜香里带一丝醒神的微苦。月时宁用额头蹭他,隔着毛衣轻轻咬了他一口。
简翛猝不及防一抖。
月时宁有奇怪的癖好,比起在家里那一副兴致寥寥的样子,陌生而安静地自然环境更能激发他的主动,简翛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问:“想做?”
“嗯。”月时宁埋在他衣服里闷闷问道,“今天没用香水?”
“会跟香薰打架。味道太多你不是会头晕吗……”简翛从手腕上褪下发绳,松松替他挽了条垂在一侧的马尾,牵起他的手,“去床上吧。”
月时宁用力拽住他,摇摇头,低头掀开他的唯一,小指一弯,轻轻拉扯住他的脐钉。
牧场主的房子与羊舍均在山丘另一侧,目光所及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迷你巴士,月时宁动情地在他耳后呵气,简翛双手撑着窗台,一团团潮湿的叹息将窗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。
月时宁动作很慢,推进的过程被无限放大,密布的神经末梢同时被刺激摩擦,好似被细微电网罩住,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生看不见的爆炸。他微微俯身,简翛很烫,背部因为承受重量而肌肉绷紧,漂亮的线条像一只蓄力捕猎的猫科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