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酒保又过来倒酒,闻锐鸣捂住杯口:“他喝了多少了?”
“三杯威士忌一杯长岛。”
“别给他倒了。”
章寻一言不发,下巴微微扬起,半挑衅半审视地盯着闻锐鸣。闻锐鸣拿走杯子:“你要是醉了我没钱付账。”
章寻下巴跟脖颈的线条格外修长,肤色透出一抹红,眸色又深又慵懒。他侧过脸,把闻锐鸣那杯也给喝了,随即叫来酒保买单。
说话还算是清楚,但闻锐鸣知道他醉了,因为他中途做了个想撑着台子站起来的动作,但身体晃晃悠悠的,又一屁股坐下去。
闻锐鸣扶着他往外走,上台阶的时候他又差点摔一跤,立刻皱起眉轻踹垃圾桶,“你也来碍我的事。”
闻锐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。
平时看着挺冷静一个人,怎么一沾上跟跳舞两个字得失心就这么重,跟个小孩子一样。
上了车,章寻歪靠在副驾上,闭着眼睛呼吸绵长沉重。
闻锐鸣转头,只见他极有男人味的下颌线侧着,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,锁骨内侧向下收,左右各形成一小块凹陷。
随着呼吸他胸口在微微地起伏,薄薄的胸肌和红色凸起若隐若现,再往下,腹部却一丁点赘肉都没有,小腹又平又薄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章寻没睡着。
“看你是不是要吐。”
章寻勾勾嘴角,目光扫向他,“放心,我的车,吐了也算我的。”
这样的男人,也难怪赵晓波穷追猛打,换了哪一个性取向为男的都不会放过。他天生就能激发对方的兽性和征服欲,仿佛把他压在身下就等于打了场胜仗,哪怕受点儿伤也丝毫不亏,伤也是男人的勋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