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他在乎他哥,平时能把他哥气得动手抽他,但要说他不在乎他哥,那绝对是扯淡,谁动他哥一根头发他掘人全家的坟。谢炎老说他章浩就是个标准的兄控,嘴上恨不得他哥再也别来管自己,实际上他哥三天不出现,他就会像今天这样送上门全自动挨骂。
“哥,”他扯着脖子,“我饿了!”
“饿了就叫外卖。”章寻凉凉地扫了他一眼,“你哥我不会做饭。”
“那谁,你给老子做,你不是当过兵吗,起码会点儿生存技能吧。”
章寻皱起眉:“章浩你又找事是不是。”
“我饿也不行?让不让人说话啦,外卖那是人吃的东西吗,上面一层地沟油,恶心死谁啊。”
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放以前闻锐鸣应该会操练得他趴地上喊妈,放现在闻锐鸣只能抽动两下太阳穴的血管。
忍字头上一把刀,有人已经快被扎成筛子了。
章寻转过头:“你不用管了,我让他自己煮碗面。”
“我不吃面,我要吃炒饭,加俩蛋。”
“我加你xxx!”
章寻骂起脏话来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带感,尤其眉心还那么皱着,冷若冰霜的脸上薄薄愠怒。
章浩立马噤若寒蝉:“不吃就不吃呗,至于骂人嘛,还骂得这么狠……”
“以后再过问我的事就自己滚出去。”
没憋住多久章浩又从沙发弹起来,走到他跟前没好气地撒火:“我真服了,哥你不会真跟这人好了吧,你有病啊,你知道他什么来路脏不脏?”
章寻脸色微变。
“花钱雇这么个保镖,然后跟他往床上滚……服了,这跟花钱找个鸭子有什么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