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锐鸣皱皱眉,不温不火地嗯了声:“老板,今天你太冲动了。”
章寻一愣,旋即觉得好笑。
车停在路边,他扭头看向闻锐鸣,嘴角扬了扬。
“你说我冲动?是谁差点儿把赵晓波从楼上给推下去了,跟某人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
“你说的震慑他的办法,就是用这种方式震慑?”
“……”
章寻打了把方向盘,车身掉头向南驶去。
闻锐鸣把手架在窗框上,想了一会儿,打破沉默:“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?”
“嗯?”章寻匆匆看了他一眼,又看向前方的路,“喔,你是问赵晓波?没有,没来得及,他就是掐了掐我脖子。”
闻锐鸣看向他。
修长的颈部还留有红色掐痕,看来掐得不轻。
“对了,你以前还真是狙击手?”章寻没亲眼看到他开枪。
闻锐鸣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手掌摊开向上,五指打开又收紧握了握。手腕有痛感,开枪的后座力仿佛还留在肩膀。
他无奈笑了笑:“你以为我拿假证糊弄你?”
“哪儿啊。”章寻也笑了,松弛的侧脸异常迷人,“我就见过那证一眼,没记住。不过这么说是我赚了,招保镖招到最厉害的一位。”
闻锐鸣侧过脸来,眉尾轻挑,“你在夸我?”
“不用这么惊讶吧,我以前没夸过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现在说。”章寻收回目光轻扬嘴角,“我很欣赏你,闻锐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