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就是心里烦。”
手链被他戴在左腕,灯光下上面的切割钻微微反着薄光。
“不过幸亏有你,要不然今晚很难全身而退。”章寻眼皮绷得很紧,“早知道赵晓波他们在场我去都不会去,不去也就没今晚的事了,真是,差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衣服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低垂,淡漠的口吻和疲劳的表情组合成一种神奇的效果——如果没猜错,这个人应该是在后怕,但他绝对不会承认。
闻锐鸣无声地笑了。
章寻转过头,撩起眼皮盯他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在想象老板真脱衣服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你还想象?”
“很好奇。”
章寻没好气地收回目光,嘴角显出一丝很难察觉的微妙上扬,“停止你的好奇和想象,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身材,可以引来全场围观。”
“老板别刺激我了。那不叫围观,叫看笑话。”
“是你别谦虚了才对,”章寻视线转向窗外,若有若无地笑开,“你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儿魅力的,没必要不承认。”
“是吗,还以为老板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