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确实。”谢炎深有体会,语重心长地说,“我也想找一个这样的,不是给我自己啊,是给我爸。我爸不是干工程的嘛,三教九流接触得多,来闹事的也不少,这世道忒不太平。给我也介绍一个呗,不然我就花钱把闻锐鸣撬走了。”
朋友乐出来:“好哇炎子你居然抢章寻的人,章寻该生气了。”
“我生什么气。”章寻淡声,“你想用就拿走。”
话音刚落,门被人叩了叩。
“老板。”
章寻心一凛,抬头见闻锐鸣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他的外套。
其他人也觉得有点儿尴尬,面色不太自然。章寻喉结微动,想要解释又不是合适的场合,只能握着牌说:“放那儿吧。”
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。”
闻锐鸣神色如常,像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一样,但谁都知道他肯定听到了。不过一个保镖又有谁会放在心上,大家也就尴尬了一两分钟,很快笑笑聊别的去了。只有章寻面沉如水,再没心思打牌。
自己这是怎么了?明明不是那种见身份下菜碟的人,为什么会说出刚刚那种不尊重闻锐鸣的话,鬼迷心窍了吗。章寻想不通原因,为什么会表现这么失准。
少顷,他把牌转身给了章浩:“你替我,我有点事。”
“哥你去哪儿啊。”
“下去转转。”
他面色平静地穿上外套,出门就去了隔壁房间。房间的门没关,灯开着,但闻锐鸣不在。
散步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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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锐鸣确实打算下楼散步,不过没走多远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,还不止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