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出什么问题了?”章寻面无表情地说,“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自己行事不稳当您心里有数,不过我可以把话摊开说,就算他出了什么问题,我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。他早就满十八了,自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。”
如果现在在父亲面前站着,章寻毫不怀疑他会上脚踢。章平海脾气爆,小时候章寻没少挨他的打,反倒是章浩出生以后章平海岁数大了,事业又一直在走上坡路,忙到没精力教育孩子,所以把章浩溺爱成现在这样。
章平海咬牙切齿: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儿子。一个你一个你弟弟,不把我气死你们俩是不算完。这段时间你在外头搞出的那些事,是不是以为我聋了,什么都不知道?马上搬回家里来,确保安全,别再在外面胡闹。”
“您觉得我会乖乖听您的话吗。”章寻反问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……知不知道你惹的人他不是好糊弄的?要不是我以合作方的身份拉他一起做个大项目,好处两边分,对方能这么好说话?”
章寻脸上没有一丝动容:“我没求你帮忙。”
章平海也实在拿这个儿子没办法,气出心肌梗塞来也没招,只能把态度强行缓和下来。
“那就算我腆着老脸非要帮还不行?这样吧,你之前不是说想出国深造,接收单位联系好了没有,没联系好我让刘秘书去找,我再给你在当地买套房子,你就在那边安心跳你的舞,短时间内别再回来了,我也好眼不见为净。”
“不用费这个事。时机到了我会有多远走多远,不劳操心。”
章平海冷哼了声:“那最好,等你到了国外,再制造些什么不堪入耳的新闻出来你老子我也听不见,听不见就当不知道。你们年轻人花样多,我也不是什么老古板,不干涉这种被窝里的事。但有一条原则,走之前收拾好首尾,别让你爸我一张老脸因为你没地方搁。”
年轻的时候章平海玩得比这个花多了,光小三、外遇等等就搞过三四个,根本不把什么同不同性恋当回事。他在乎的是利益、是体面,顶多再有一丁点儿亲情,外头过得去比什么都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