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?”
章寻臊得抬不起头,硬是自己抖着手把裤子给脱了,赤裸裸的胸膛一片红。
闻锐鸣面带寒霜地看着他,他低声解释:“不管我跟你以前什么关系,做到过什么份上,现在你是其他人的……咱俩就必须注意分寸。”
闻锐鸣眼皮松散垂着,不声不响地盯着他。
章寻撇开脸:“别他妈看了。”
要是闻锐鸣足够流氓或者足够狠心,今晚这事就不可能到此为止。但闻锐鸣毕竟是闻锐鸣,他要是能无视原则那章寻这两个字也就能倒着写。
“我跟景若研没好过。”
闻锐鸣撂下这么一句,转身进卫生间洗手。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,章寻怔愣了一会儿才反过神。
他坐起来,整个人如一条濒死的鱼,在岸边弹了几下。
“这话怎么说,你还单着?”
闻锐鸣用冷水搓了搓头发,硬得扎手的发梢簌簌往下滴水,嗓音不太能听出口气:“单着更好,一个人过日子比较利索。”
章寻身体蓦然回暖,太阳穴突突地胀着疼,胃里在灼烧手心在出汗,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
单着不等于闲着,闻锐鸣觉得章寻没闲着。
洗干净以后,他流畅利落的腰背直起来,扯过毛巾又动作一顿。
“你用吧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