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卫生间章寻就抵着门喘了两三分钟。地板光滑泛着凉,他浑身却热得冒汗,人仿佛快要化了。他自诩经验丰富定力过人,但一路上闻锐鸣半个字都没说,他已经感觉有把火在烧,大脑又是羞耻又是亢奋,前所未有的激动。
洗了差不多十来分钟,闻锐鸣开门走进来,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脱衣服,精壮的线条显露无遗。章寻咬紧牙关转开脸,额头紧紧抵着瓷砖。
很快两人便亲得气喘吁吁,章寻的手也从闻锐鸣脖子上移下来,改为从他背后的衣服伸进去,反复抚摸他的背和肩胛骨。
闻锐鸣的背肌也跟胸肌一样饱满,摸上去手感很厚实,而且接吻的时候一鼓一鼓的,像活得一样。
闻锐鸣被他撩拨得受不了,撤开嘴唇眼神昏暗地看向他:“想要了?”
章寻眼波流转,反问道:“你不想要?”说完还往前顶了顶胯,意思是你自己的东西都硬得戳到我了,还问我这种问题。
闻锐鸣头一侧,含住他的耳垂咽了咽。章寻即刻腰颤身软,喉咙里难耐地呻吟了一声,说:“别磨蹭了,去酒店开房吧。”
“不去你家?”
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家太远,等不及了,就换了句说辞:“我家里没收拾,怕扫了咱俩的兴。”
旁边不远就是一家五星级酒店,两人匆匆走进去,章寻跟前台开口:“要一间大床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