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戈,哥哥也不愿意相信你会为了皇位对父亲做出下毒那种事情。但事实如何,哥哥与第一军团的将士们都是亲眼所见,即便哥哥再心疼你,想为你开罪,但也不能枉顾帝国律法。”
安戈:“……”
安戈被安曳温柔娇弱的声音膈应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忍了又忍,才没当场不优雅地翻白眼。
他和这个异母哥哥从小关系就不亲近,也不知道这个哥哥是不会说话还是怎样,每回一说话就是一副“哪怕这件事是你错了,但我还是会大肚的原谅你包容你”的口吻。
温柔善良的让人觉得虚伪。
他猜,下一秒他这个虚伪的哥哥就要开始擦眼睛了。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这么多年了都没去医院看过。
果真,安曳假意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后,头侧到身边本该属于第二军团长,但现在是空的椅子方向。
在一旁的贵族们看来就变成了安曳不忍心面对犯下重罪的弟弟,但只有空气知道安曳的目光中是带着恶意和胜利的喜悦。
“小戈,哥哥这么做可能会对不起你,但为了帝国,哥哥不得不这么做。你要原谅哥哥啊。”
“安曳,你在这里演戏有意思吗?”安戈忍了又忍,实在忍不住了。双手用力抓住木质栏杆,手背上鼓起道道青紫色的血管,指节处都泛着白。
他怒视着安曳,纤细脖颈上鼓起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,漂亮的脸阴沉了下来,猫眼内燃起两簇怒火,带着股浓浓的战意,气势逼人。
“安曳,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父亲昏迷的事情和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吗?你敢说你没有冤枉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