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嫌弃地将小爪子在裤脚上蹭了蹭,想到难喝的营养液顿时恶向胆边生,鼓着脸颊,眼风犀利地扫淳于湜。

这么一扫,目光就被那只拿着花剪的手吸引去了心神。安戈眨巴两下眼睛,胸骨栅栏中的小心脏跳的有些快。

他握过这只手,红唇不自在地抿了抿,蹭着土的手指也轻轻捻动了几下。

知道那人冷白的皮肤不如看着这样的柔软,那只手骨节分明,青筋凸起,风雅又性感。

[安安呢,我和你说啊,那位打人时可不像我们还拿个趁手的工具,他都是徒手上。几拳下去,脑袋就跟西瓜一样开瓢了。哎呦,可血腥了,你可得离他远点啊。]

安戈脑中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几天老六跟他说的关于淳于湜的八卦,其中有一段话就是跟那双手有关的。

要是这双冷白的手上溅上了红,是不是就像是冬日白雪上落了红梅啊?

会不会特别的漂亮啊?

会个p!

安戈蜷缩成一团,用小拳头用力砸了下自己的小脑袋瓜,手上没收好劲,砸地自己龇牙咧嘴地无声呼痛,不过也把自己砸清醒了。

他脑海中一只长着尖角长尾巴的小人举着小叉子用力叉自己的头,奶声奶气地骂他是不要命的小色鬼,就他这么小的脑袋人家能一手捏碎,不乖乖跑路不说,还敢在这里意银人家,小命不要了?!

安戈丧丧地叹了口气,他这么惜命的人,当然要命喽。

舍了美色选择生命的安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绿油油的菜叶子,不!它们不仅仅是菜叶子那么简单,它们是工分,是午餐和晚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