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蝎脖子被蛇尾用力缠着,脸憋得青紫。他双手用力抓着蛇身,想要揪下来太攀蛇。
太攀蛇被扯痛了,金瞳中人性化的出现了恼怒,长长的身子不停地绞紧,绞紧,再绞紧。
喉管几乎进不来一点空气,肺部憋得炸掉一样的疼。
黑蝎双手脱力地软垂在地面,痛苦地翻着白眼,大张地“嗬嗬”吐气的嘴角留着涎水。
“宝贝,你可别把人给我弄死了。”轻笑声从黑暗中传来,明明是抱怨的口吻,但任谁都能听出声音主人的愉悦。
“弄死了,我还怎么玩呢。”声音突然变得阴森,他轻笑一声,缓缓地站了起来,在男人们惊恐的神情中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过来。
容貌昳丽的男人手中拿着根黑色软鞭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,明明他也是一身深灰色的囚服,却依然矜贵傲然。
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戾森寒的压迫感让男人们胆战心惊,双腿发软,连跪都跪不住了,瘫软在地上。
他们瞪大了眼睛,看着唇角挂着温柔邪笑,瞳孔被疯狂的杀意染红了的男人,靠在一起抖成了筛糠。
淳于湜只是淡淡地看着缩在一起鹌鹑一样的男人们,便收回了目光看向黑蝎。
他温柔地笑,蹲下之后用鞭柄抵上黑蝎脸上崩裂开的伤疤上,缓缓施力。
鲜红的血顺着漆黑的鞭柄流到了那只冷白色的手上,将那抹白变得妖艳。
淳于湜看着黑蝎疼得扭曲的脸,语气轻柔地问,“告诉我,窒息的感觉,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