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之前,乾元的总裁程景文闻风而来,刚好在门口堵住段珣。
“我当是他们骗我的,没想到真的是你。”程景文一身便装,似乎刚从哪个夜场赶来,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
“没什么,随便看看。”段珣回答。
“得了吧,他们说你豪掷千金拍了个镯子。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对金银玉器感兴趣?”
程景文和段珣既是大学同学也是多年的朋友,两年前,段珣把在某顶奢品牌任职的程景文挖到乾元,接替了原本乾元的总裁。
当时董事会有不少反对的声音,奈何老董事长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儿子,让段珣云淡风轻地完成了一波换血。
就这两年的结果看来,段珣的决断完全正确。乾元在程景文手里生机盎然,净资产收益率持续增长,外界都说段珣挖了一棵摇钱树回来。
这棵摇钱树哪都好,就是花心又爱玩了点。段珣这么多年,愣是没让他知道过沈知寒的存在。
“我买来送人的。”段珣敷衍说。
程景文追问:“送谁?”
“不能说。”
“不说我也知道,那天你带人看展,八卦都传到我耳朵里了。”程景文哼了一声,“让我猜猜,喜欢翡翠……是个古典美女?”
“……”
段珣一时有些无言以对,沈知寒是长得漂亮了点、身材单薄了点,但不至于连性别都分不清。
他张了张口,欲言又止,最后放弃解释,说:“就算是吧。”
“行啊兄弟,这么多年终于开窍了。”程景文欣慰地拍拍段珣的肩,“需要出谋划策随时找我,本人别的不行,谈恋爱非常行。”
段珣斜睨他一眼:“你最近很闲么?”
程景文一愣,立马收回手:“当然不,我为公司鞠躬尽瘁,忙得都没空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