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程景文瞪圆了眼睛,“这样会不会太不公平了?”
段珣坦然自若地反问: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程景文知道自己大概问不出什么了,叹气道:“我是怕你被人说闲话,你这样明目张胆参加乾元的拍卖,在行业内是忌讳。”
“我一不是总裁二不是董事长三不是员工,随便他们怎么说。”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啊,谁不知道乾元姓段?”
段珣心里清楚自己这次理亏,沉默片刻,说:“我拍都拍了。”
“下不为例!回头我要跟他们说清楚,不许再把你放进去。这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,这点规矩都不懂。”
刚才被段珣拍灭的气焰终于扳回一城,程景文扬眉吐气,主动抛出橄榄枝:“下午打网球去吗?”
段珣面无表情地拒绝:“我要回家。”
“……我就多余问。”
三番五次拒绝程景文的邀请终于让段珣生出一丝难得的歉意,他解释说:“改天吧,今天真的有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朋友出院,去医院看它。”
“啊,那确实是要紧事。”程景文点点头,“什么朋友,我认识吗,需不需要我也去看看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
“哦……那等你什么时候去钱老那儿再联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