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是旁边这台机器。”
谈到自己的专业,沈知寒难得的话多,像一位尽职尽责给外行做科普的老师,认真介绍每一台机器的用法和功能。
贺霆听得很认真,一路走过去,他对沈知寒有了很大的改观。——不仅会画画,还会把自己的画变成亮闪闪的首饰,自己之前怎么会把他想象成铁匠,他明明是最厉害的艺术家和创造家。
……
“珠宝制作基本就是这样的流程,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。”介绍完抛光和打磨的工具,沈知寒说。
贺霆摸摸头发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嘛。”
说了这么久的话,沈知寒有点累,喉咙也有些干涩,再次开口之前,掩着唇低头咳嗽了两下。
“你累了吗,”贺霆敏锐地看出他的疲惫,问,“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沈知寒点点头:“嗯。”
两人来到外面的小休息室,沈知寒在沙发坐下,贺霆关切地问:“你的病怎么样了,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这么虚弱?”
“我没事。医生说静养一段时间就好。”沈知寒说。
话音刚落,外面咚咚两声敲门,段珣端着一个托盘进来,说:“知寒,阿姨给你煮了陈皮茶。”
托盘里除了一套茶杯和茶壶,还有一杯热咖啡。段珣对沈知寒说完,接着问贺霆:“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,咖啡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