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寒摇摇头,小声说,“我没醉,我只是不明白……”
段珣顿了顿: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为什么我总是想你……哥哥,我好热,我是不是生病了?”
热?
段珣皱起眉头,习惯性地用手背贴了贴沈知寒的额头,又摸了摸他的脸。
虽然热,但不像发烧。
没想到沈知寒软绵绵地拂开他:“你不要碰我……”
段珣心一沉,只听沈知寒接着说:“你的手好烫,我好热……”
手烫……
段珣低头握了握拳,他的体温正常,比此刻沈知寒的体温还要低一点,怎么会烫?
但沈知寒好像已经认定他是害自己发热的罪魁祸首,不仅用手推他,还试图抬脚去踢:“不要你,你烫。”
沈知寒的拖鞋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,此刻光着腿,像两条白花花的鱼在段珣眼前晃。段珣蹲下来,按住他的脚踝阻止他乱动,问:“到底哪里不舒服,知寒?”
沈知寒因为醉酒而变得黏腻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微的呜咽,像受了委屈一样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段珣,说:
“我哪里都不舒服。”
“我好热,你出去,你不要在这里。”
……
段珣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沈知寒不高兴,要遭到这样连推带搡的排斥。他拿开地上的酒瓶防止碰到沈知寒,一低头看到沈知寒的睡裤某处呈现一个异常的弧度。
难道……段珣不由得怔了一怔,接着明白过来沈知寒为什么不让自己碰,还说“热”、“不舒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