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没事,只是生病。]
[好吧……]
[你不想说就算了。]
[总之保重身体。]
程景文似乎对段珣的隐瞒感到无奈,看着屏幕上几行字,段珣叹了口气,低头捏了捏眉心。
想了想,他慢慢打字:[知寒自己去外面住,不愿意回家,也不愿意见我。]
虽然不指望程景文能替他解决问题,但忧闷无法排解的时候,能有个人讲一讲也算聊胜于无。
可惜这种家庭问题最是敏感和棘手,程景文再八面玲珑巧舌如簧,此时也不敢随便乱说话,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:[你生病也是因为知寒吗?]
[不是。]
[哦。]
又过了一会儿,程景文问:[知寒为什么离家出走不愿意见你?]
段珣:[很复杂的原因。]
[我去找你见面说?]
[找个地方吧,我过去。]
二十分钟后,两人坐在公司附近一间小咖啡馆,角落里安静无人的位置。
程景文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的西装外套,段珣看见,问:“这么晚还在公司么?”
程景文一哂:“当然了,我不努力加班,怎么能让你安心当甩手掌柜,一门心思哄你家的小公主?”
段珣听出程景文话里的揶揄,但提不起兴致反驳,反而有几分失落:“但我还是让他伤心了。”
伤心……
这两个字听起来别有深意。程景文咂摸出一丝不对劲:“你和知寒…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