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霆第一个举牌,其他人也纷纷参与竞价。
沈知寒余光瞥见段珣,果不其然,他也是竞价的一员。
……
“九万五,十万。目前最高价十万来自贺霆先生,ok,十万五千,唐小姐。”
明眼人都看出贺霆对这枚胸针势在必得,不论价格拍到多少都毫不犹豫地举牌。在场不乏圈里的有钱人,何况是慈善拍卖,拍出溢价就当是捐款,于是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,一个劲的抬价。
……
“仍然是贺先生的十五万。十五万五千有吗,好的段珣先生。”
“十六万。”
“十六万五千。十七万。”
“贺先生还要加吗,ok十七万五千。”
……
估价13-17万的胸针,短短两分钟拍过了20万,直奔25万。
沈知寒余光瞥见段珣,他依旧面色淡然,表面看起来不算积极,但很巧妙地只在每个关键节点出价。外行看不出,沈知寒看得出。
——他不打算把这枚胸针让给贺霆。
价格喊到二十八万时,角逐者终于只剩段珣和贺霆。
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里,两位竞拍者和中间的设计师本人,刚好能放进同一个画面。
沈知寒如芒在背,被这么多看热闹的目光盯着,很难不紧张。
“二十九万五千贺先生。今晚第一个三十万能否出现呢?好的,段先生出价三十万。”
在满场的注视和唏嘘中,沈知寒在别人看不到的视线死角按住贺霆举牌的手臂。
贺霆动作一僵,转过头,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