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我一觉睡醒,发现书桌上多了个千纸鹤,但我确定自己半夜没起来过,且书桌上之前也没有这东西。”

“会不会是其他人放进来的?”

“我也怀疑过,还特意去问了许尤。他说不是他,我还注意到,他看千纸鹤的眼神很怪,好像那千纸鹤背后有什么,但具体有什么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梦游?”秦立威分析道:“这千纸鹤也可能是你自己叠的,但你没事叠只千纸鹤干嘛?它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?”

陆浔揉了揉眉心:“那应该是属于富贵和许尤的故事吧。”

秦立威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:“那牧欢妈妈呢?你查到有关她的线索了吗?”

“没有。她是谁、叫什么名字、住在哪这些全都一无所知,这个人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。倒是许尤……我的人查到,他在牧欢出生前后行为很反常,一直待在家不怎么出门,还经常往返b市,甚至在妇产科出现过。我怀疑,他肯定认识牧欢妈妈,没准那段时间还在医院陪过对方,不然他去妇产科干嘛?”

只是怀疑归怀疑,他到底没有确凿的事实去佐证。

紧接着,秦立威又引导陆浔往梦的内容方向延伸,希望借此让他多想起来点什么。

聊得差不多时,治疗也就暂时结束了。

没能想起更多内容,陆浔早就习以为常,他坚持来这做心理治疗,只是希望借此梳理下混乱的头绪。

他起身跟秦立威告辞,刚走到门边,忽然又被对方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