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尤没拦着他搜一楼,只在对方试图上楼时,毅然挡在了楼梯口,态度很坚决,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上去。
陆瑧的注意力一下转移到许尤身上。
“我之前没见过你,你和陆浔什么关系?”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兀自猜了起来,“陆浔戒心重,之前一直一个人住,现在又是你,又是请阿姨的……你和他关系肯定不简单吧。是……情人?”
许尤目光极冷:“你自己肮脏,别把其他人都想得跟你一样。”
陆瑧讽刺笑道:“我肮脏?你以为陆浔是什么好东西吗?我爸妈待他如亲儿子,他却忘恩负义,把我爸害进监狱,又把我妈气病过去,论肮脏,谁能比得过他?”
若不是提前从秦立威那知道了真相,许尤可能真信了他的话。
然而此时此刻,他听着这番话却只觉得讽刺。
“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,明明是你爸为夺权想谋害陆浔,结果谋害失败、自食其果,你却能坦然地扭曲事实、颠倒黑白,你到底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?我要是你,肯定羞愧难当,跪在陆浔面前道歉直到他接受为止,再不济,也得怀着忏悔的心多做善事,为你爸多洗清罪孽。”
陆瑧脸色一变,继而像发现什么新奇事般打量许尤,意味深长道:“有意思,我没想到陆浔连这个都跟你说了,看来我猜得没错,你和他关系果然不一般。不过我今天找的不是你,陆浔在楼上是不是?你赶紧滚开,否则我不客气了。”
许尤毫无退让的意思,知道陆瑧不会善罢甘休,索性先发制人,直接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。
他人飞出去的同时,棒球棍也脱手掉落到一旁。
陆瑧表情狠戾,第一反应是去捡棒球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