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沦陷,无法自拔。
后来戚闵行说他根本不懂艺术,只是看见白思年站在那里,就想很上去搭句话。
没有什么比挂在天边的偶像肯定自己更让人激动,那天晚上白思年没回宿舍,和戚闵行聊了一晚上。
白思年至今仍觉得,他和戚闵行就是有缘分。否则他和戚闵行两个完全不同的人,怎么会一见如故。
“先生,可以用饭了。”
婚后白思年就住进了戚闵行新买的郊区别墅,说是婚房,佣人都是戚闵行用惯的。
口味也跟着戚闵行来,白思年小时候因为挑食被父母狠狠教育过几顿,现在就算饭菜不合胃口,也不大会挑剔。
但今天他实在难受,舌根发苦,看见没盐没味儿的水煮鸡胸肉配西蓝花,只觉得寡淡无味。
戚闵行常年健身,对饮食管理十分严苛,白思看了看菜,对阿姨说道:“可以换一份青椒小皮蛋吗?”
“不可以哦,戚总不喜欢味道过重,且不健康的食物。”
白思年接连被拒,心里堵得慌。想再争一争,然而阿姨已经走开了。
他忍着吃了两口鸡胸肉,腥味激得他想吐,再吃不下。
回房时双腿发软,栽倒在床上起不来。
再醒来,手上已经扎了针头,家庭医生站在床头,“先生,您烧到三十八度七了,下次请早些叫我来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?”白思年一说话就想吐,闭眼缓解胃里翻涌的感觉。
“戚总安排我来的,他很担心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