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闵行掐着白思年的下巴。强迫他抬头。白思年挣扎不过,骂了句,“戚闵行你有病啊!”
戚闵行不答,对着白思年的嘴唇狠狠吻下去,不带任何情,欲,如动物般用力压迫,争锋,白思年紧守齿关。戚闵行只能折磨那两片可怜的唇瓣,吮出血来,血腥气在唇齿间交融。白思年被弄痛了,闷哼出声。
戚闵行动作停了停,贴着白思年的唇瓣,似是笑了。
掌心滑到白思年腰间软肉处,摩挲揉捏,时不时狠掐一下。
酥麻发痒,又带着痛意。
白思年身体早就食髓知味,双腿不住发软,眼看就要败下阵来。
戚闵行对白思年的反应了如指掌,手上动作不停,舌尖轻轻舔舐白思年唇面。
轻柔飘忽的触感激起白思年的战栗,没双手绵软地推拒,轻声哼唧,戚闵行趁机破开齿关,舌尖滑过齿间上颚,士兵一般梭巡自己的领地。
白思年彻底缴械投降。戚闵行又抓到白思年的一个特点,吃软不吃硬。
他在白思年身上又找回熟悉的掌控感。
第9章
这次戚闵行迟迟没有进行“下一步”,无休止地吻着,白思年沉沦又清醒,狠狠咬在戚闵行唇上。
戚闵行就着伤口在白思年唇上蹭了蹭,贴着唇瓣问:“听别人说了什么?一定要离婚。”
他终于冷静下来,询问白思年离婚的原因。
但白思年已经不在意了,无论怎样的解释,都无法将戚闵行在外面养人的行为合理化。
“没有人,也没有道听途途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