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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打算管外面的敲门声,听见离婚两字,才有点了反应,微微侧头,反应了一会才从阳台的沙发椅上下来。

在上面蜷缩太久,腿麻得不行,他花了一会才走到门口。

戚闵行显得有些急躁,几步路的功夫,他敲了三次门。

“怎么谈”白思年一开门,就被戚闵行饿狼扑食一般,抵在了旁边的衣柜上。

白思年本来就低血糖,被撞得头晕目眩,回过神来,已经被戚闵行圈在怀里。

他很急,埋首在白思年侧颈里,轻嗅着熟悉的味道。

体内的躁动仿佛反应到什么,像野兽在戚闵行体内乱撞,戚闵行用嘴唇轻轻碰着白思年侧颈的皮肤,“年年,年年”

白思年闻到戚闵行身上的酒味便知道自己被骗了,拼命躲避着戚闵行的亲吻,但都是徒劳,戚闵行疯了一般,亲吻舔舐。

嘴里还亲昵地叫着他的小名。

这一切都让白思年害怕,因为这种亲昵表现出来的不是温柔,而是风雨欲来的前兆。

白思年被当成一道美食,戚闵行是试菜的人,他缓慢而细致地体会每一种感觉,等到品鉴结束,就把白思年拆入腹中。

“戚闵行,你别逼我恨你。”白思年难以忍受这样的屈辱。

甚至联想到他们过去每一次恩爱,对戚闵行而言,都是单纯的生理宣泄。和动物没什么两样。

戚闵行完全不听白思年在说什么,他渴望更深入的触碰,吻上了白思年的开合的唇,一路畅通无阻。

白思年拒不配合,有那么几次,他短暂的想过,算了。

可白思年就在眼前。

床上被扯得乱七八糟,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,床单也被抓乱,露出下面的米白色床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