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思年原本不懂,现在明白了,当戚闵行褪去和善的伪装,本质就是个疯子。他抓紧了被子,压到脖子处,“戚闵行,我今晚真的不行。”
戚闵行一把掀开被子,白思年惊呼一声,手中落空,指甲被布料剐出外翻的疼痛。
直挺挺躺在床上,嘴唇轻轻颤抖,惊慌无措。
戚闵行的眼神像冰冷的仪器,将白思年从头到尾扫了一遍,目光所过之处,白思年冒出鸡皮疙瘩。
长袖长裤的睡衣把他挡得严实,戚闵行掀开他衣服下摆,露出一小片肚皮,软软的。
白思年双,腿并拢,往里收了收,“戚闵行”
戚闵行似乎是检查完了,坐在床边,离白思年一个拳头的距离,但是白思年更害怕了,比昨夜发疯的戚闵行更可怕。
“你还干净吗,白思年。”
“什么?”
戚闵行冷笑一声,要走。
白思年立即坐起来拉住他的手腕,“戚闵行,我们好好谈谈吧。”
“我们,也有过很好的时候,看在那些日子的份上。”
戚闵行看向白思年,这个高度差看过去,戚闵行忽然想到,白思年在路灯下看林深的时候,林深眼里是不是也是这张脸。
柔软,天真,不屈。
他指尖在白思年右脸划了一道,很轻,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暂时来说,戚闵行还算平静,白思年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不要发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