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月之内,这些新闻不仅会消失,还会给各位一个惊喜,新产品的利润率我可以保证在40以上。”
“我们当然相信戚总的能力,只是希望在合同上追加一些”
中间的人抬了抬手,阻止了这段话,戚闵行视线转向他,“有戚总这句话就够了。”
戚闵行笑了笑,秦特助在旁边狠捏了一把汗。
合同追加条款将完全失去主动权。
“感谢泰总信任。”
几人碰杯,浅浅喝了一口酒,算是谈定。投资人离开,桌上十来道菜没人吃一口,酒也剩下半瓶。
“戚总。”秦特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敬戚闵行。
如果不是戚闵行在来的车上提点他一句,他还在想着怎么向投资人解释。
其实无需解释,他们和投资人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一旦开始解释,出方案,总能被揪出有问题的地方,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100挽回,他们成为被提问的一方,马上处于劣势。
戚闵行不给解释,只给承诺,让对方无话可说,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撤资,剩下的,只有相信戚闵行这一个选择。
他眼界太低,还把注意力放在事情本身,而商场博弈,更重要的是双方利益是否受损。
利益一致,怎么做都好说。
戚闵行没说话,仰头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。
大约是刚刚被上了一课,秦特助对戚闵行起了一点恻隐之心,“戚总,您的婚姻情况,能,稳定吗?”
“能。”戚闵行又喝了一杯。
秦特助没问了,他没见过戚闵行这样,好似被压得很痛苦,公司最难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样过。
白思年外伤基本愈合,只是还不能说话,他开始有些担心,自己嗓子会不会永远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