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前,他看见白思年总有失控感,明明人就在他身边,他却有一种没由来的焦灼。
他甚至猜测过林深和白思年之间有更深的关系。
如果不是所有证据都证明,他们只相处过一天的话,他对林深不可能这么客气。
现在他闻着白思年的味道,清楚的,熨帖的,才将那种失控的焦虑压下。
白思年还和从前一样,和林深什么关系都没有。
戚闵行翻身,贴上白思年的后背,鼻尖抵上他的后颈,“好香啊,宝贝儿。”
白思年身子僵住,戚闵行搭在他腰上的手顿了顿,不知是否有察觉,然后继续往上。
穿过他手臂与腰间的缝隙,贴在他肚子上,把他往怀里捞。
白思年不想同他做那档子事儿,也知道再起冲突自己讨不了好,继续装睡。
“乖一点多好。”戚闵行喃喃低语。
像调情,又暗含警示。
他将白思年翻了个身,平躺在床上,白思年几乎要装不下去,自己都感觉眼睫在颤。
戚闵行俯身吻在他眼皮上,停留了许久,都说不上是亲吻,只是简单的触碰,眉心,鼻梁,鼻尖,咬了一口下巴,才辗转到唇上。
他们用的同款牙膏,有淡淡的橘子清香,白思年被弄怕了,当戚闵行吻上来的时候,被强迫的记忆涌上来,再也装不下去。
一把推开戚闵行,没头脑地往后退,不小心从床上跌下去,锁链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