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闵行目光专注,没了那?骚气的细框金丝眼镜,也?没了那?股风流气,像是在写新?品的代码,严肃且认真,让人感觉无比可靠。
很难将他?和之前?用脚铐囚禁自己的人联系在一起。
是他?幡然醒悟,还是又在演戏。
白思年双手撑在床边,低头?看着戚闵行的手,“你知道,我们快离婚了吧。”
“你没必要这?样。”
戚闵行嗤笑一声,“这?不是还没离吗。”
白思年吐了一口气,嘀嘀咕咕说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他?指着自己脚,“这?里还有?点痛。”
白思年受伤的脚踩在床沿,低头?时发丝蹭到戚闵行的额头?。
戚闵行一顿,手指落到白思年指的地方,点揉式轻轻按压。
待皮肤将药油吸收得差不多,白思年感觉自己也?没那?么痛。
“你好像很会处理伤口。”白思年指的是之前?他?用剪子戳自己的时候,戚闵行反应很快地止血,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。
戚闵行说话,用热毛巾给他?擦干净脚,还想把他?抱到浴室去。
白思年连忙扣住床沿,“我自己可以?。”
戚闵行搭在他?腰间的手放开,点头?示意。
白思年也?算身残志坚,单脚跳着进浴室,飞快上了锁。
脚上的伤倒也?没那?么严重,只是他?这?两年身体上确实被?戚闵行娇惯得厉害,磕不得碰不得,每月有?家庭医生来检查不说,重油重盐的东西也?很少吃,受不得一点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