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思年摇头,“没有,只是亲眼所见,比别人和?我说更…真实一些。”
他和?戚闵行结婚两年,都?不知道他还有个游轮。
“你就那么信林深的?”戚闵行冷冷地?说。
“他什么都?没说,是我亲眼看到的。”白思年拿起自己常用的画笔看看,又放回正?确的位置,“我的房间是哪个?”
“随你选。”戚闵行把不高兴摆在脸上,白思年才懒得哄他,擦过他的肩膀,走了。
白思年挑了个小房间,想到明天就能回去心情轻松很多,不一会就觉得困意袭来,睡了过去。
就餐室桌子上摆着精致的菜色,雪蟹刺身昂贵无比,现?在被随意晾在桌上,早过了最佳食用时间。
秦理?站在旁边,招来侍应把菜都?撤走。
“戚总,需要掉头回去吗?”秦理?为了这艘船已经准备了半个月,虽然戚闵行没有明说要做什么,但也?猜了八九不离十。
毕竟搬到海岛别墅的那些东西,可以说是危险,一旦消息泄露,对戚闵行和?智行都?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“不用。”
白思年这一觉睡的也?不踏实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心里毛毛的。大?概是长期生活在陆地?上的人,不适宜在海面上睡觉。
醒来时觉得有点渴,便推开门?出去,二楼的走道不算宽,他东看看西看看,没几步就走到甲板。
戚闵行正?在那儿晒太阳,桌上冰桶里放了一瓶洋酒,白思年不认识的牌子。
“有水喝吗。”白思年开口,声音刺耳,自己都?吓了一条。
“再找医生看看吧。”戚闵行亲自给?他倒了杯水,放在圆桌的另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