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思年回头看看他,眨了眨眼,往楼上走。
戚闵行的眼神加重了他心里毛毛的感觉,总觉得戚闵行过于好说话了。
选中一间带卫生间的卧房,里面洗漱用品一应俱全,白思年没带行礼,草草洗了个澡继续补觉。
明天可能还要乘船回去,再换飞机,应该很累,今天要保存好体力。
白思年留了个心眼,把门?反锁后?还拧了拧。
倒在床上,白思年闭眼属羊,赶走心中的毛毛躁躁的感觉,很快再度陷入睡眠。
第二天一早,他迫不及待下楼,等着戚闵行起床。
“你收拾好了吗?我们走吧。”
戚闵行刚出现?在二楼楼梯上,白思年就开始发问。戚闵行在楼梯上停了停,看清了白思年眼中的希望和?高兴。
离开自己能让他这么开心吗?。
戚闵行一步一顿,缓缓向白思年走来。
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,金丝细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又变回熟悉的戚总。
嘴角的笑意浅浅挂着,白思年曾把他定义为温柔的象征,后?来才发现?,那只是戚闵行面具的一种。
瓦解别人的防备,让人在一瞬间溃不成军。
大?约还有两步的距离,白思年开始往后?退,他从昨天开始就毛毛的感觉终于凝聚成为害怕,“戚闵行,我们,该走了。”
白思年边说边退,像是说给?自己的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