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醒了?”戚闵行察觉他的动作,拉松领带,随手取下捆住他双手,“认错吗?”
“你,别太过分?。”白思年刘海汗湿,贴在额头,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。
说的狠话完全没有威慑力。
戚闵行故意作乱,闹得他难以自持,咬牙不发声。曾经在培养的默契,情趣,如今都变成戚闵行折辱他的手段。
即便明白不是自己的错,还是痛恨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。
药力的作用下,他时而清醒,时而昏迷,清晰时徒劳推开戚闵行,晕过去又任人予取予求。
他神台混乱,发出难耐的声音。
羞耻又难堪,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,发出的声音却难听得很?,这是他嗓子坏了以后第一次和戚闵行发生关系。
戚闵行也?明显僵了下,两次被?强迫的感?受叠加在一起,激起白思年更激烈的反抗。
“滚,戚闵行,滚开。”白思年膝盖顶住戚闵行的腰,不让他再动。
“别碰我。”白思年说。
他的嗓粗且哑,不复从前清脆悦耳,他不是完全不在意,只是劝自己不要在没用的事情上执着。
他已经很?努力向前看了,可戚闵行不愿意放过他。
“白思年,你说什么?”戚闵行语气冷漠。
分?明逼迫人坐着最亲密的事,言语间却没有半分?亲昵,凌厉的眼神地在对方身上打探,似乎不满足于身体的臣服,要一路看到人心底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