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,呆在我身边最好。是不?是。”他咬着白思年的耳垂低语。
白思年身体崩得如一张弓,“戚闵行,这是白天。”
“窗,窗帘。”
“你说,是不?是在我身边最好。”
听起来有点耍无赖的意思。
白思年知道硬来他没有胜算,嘴上磕磕巴巴地服软,“是,是。”
“是什么。”戚闵行不?依不?挠地问。
“在你身边,最……好。”白思年紧紧扯着衣服下摆,“你停下。”
“宝贝,你在骗我。”戚闵行咬着白思年的嘴唇吮吻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戚闵行撕掉温柔的伪装,他就是诱哄白思年说点他爱听的。
目的达到了又恢复本性。
白思年下面还没好全?,一直在喊痛,戚闵行看了一眼,没有撕裂,没有流血。
他亲着白思年的侧颈,“很?快就不?痛了,你试过的。”
白思年慌极了,害怕得要死,“有摄像头,戚闵行有摄像头。”
他快哭了。
“别哭,除非你想带上口?枷。”
那?口?枷撑得腮帮子酸涨,戚闵行不?到一两个小?时,不?会?结束,白思年不?敢哭出声来,泪珠子穿成线似地往外掉。
“怕摄像头啊?”戚闵行满意了,调笑道,“抱紧点,就拍不?到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