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铛声响个不停,清脆悦耳。贴着白?思年光滑白?皙的皮肤,有一种灵动的美。
他低头认真一点点塞着,洗过后的头发因为没有及时吹干,有点乱,支起几根呆毛。灯光照在头发上,仿佛发丝都在发光。
纯白?色棉质睡衣包裹住他的肩,看起来?很小很薄。
戚闵行换个角度认真看看,好像瘦了。
从白?思年提出离婚以后,他们就没过过一天安宁的日子,白?思年似乎也没有好好吃饭。
渔村这几天吃的,都不太和他口味。
戚闵行给阿姨打了电话,让阿姨每天送两?次牛奶进去,如果白?思年有别的要吃的,都满足他。
白?思年在房间内塞被脚,门突然打开,阿姨进来?,还端了一杯牛奶。
现在天已经黑了,但是不知道具体?几点,他不是那种作息很规律的人,无法从习惯中推算出现在几点。
阿姨把牛奶递过来?,白?思年道谢谢,顺便问,“阿姨你知道几点吗?”
阿姨没有反应,站在床边不走,像是在等?他喝完。
白?思年想戚闵行为了保密,是不是找了个聋哑阿姨来?看着他。
大口喝完牛奶,白?思年杯子递过去,说:“阿姨能给我杯水吗。”
一会,一杯温度适宜还加了蜂蜜的少水被送到?白?思年面前。
白?思年端着没喝,动了动唇,“谢谢,原来?你是不能跟我说话啊。”
阿姨接过杯子,愣了下,收回落在白?思年身上的目光。
他没说“不想”,而是说“不能。”
把责任都推到?戚闵行身上。不加思考地认定是戚闵行禁止阿姨和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