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深针对?的不是我,是智行,明天准备去看分公司选址。”
秦理?笑了?,“好,我来?安排。”
只要离开白思年,戚闵行的工作就不会再受影响。
走在连廊上,戚闵行的脚步越来?越慢,直到停下,靠在墙上。廊底的窗光亮投过来?,把影子拉的细长。
他今天没有否定秦理?,他比秦理?更早意识到,自己在失控。
即便秦理?能把所有的工作搬到海岛上,也不比他在公司坐镇。他下判断的基础是在秦理?提供的信息基础上,但秦理?不是他。
他自己去梳理?一手信息,才是最高效正确的做法?。
可是,白思年。
白思年现在还不能放回去。如果现在放白思年回安南,自己再也抓不住他。他就是看着软弱,实际比谁都倔。
戚闵行也不懂,白思年,钱也不要,哄也不行,他到底要什么,为什么说不爱,就不爱了?。
从和白思年结婚起?,戚闵行就知道爱情这?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靠不住。白思年就是短暂地犯傻。但等他不傻了?,他的地位,财力,任何一样都足以让白思年离不开他。
这?是他,唯一一次失算。
夜幕渐渐降下来?,戚闵行拧开白思年的房间。他手里拿了?一件睡袍,轻轻走到白思年旁边,为他披上。
他捧起?白思年的脸,擦去脸上的泪水,“宝贝儿,惩罚结束了?。”
白思年哭的很惨,鼻头?红红的,眼皮完全肿起?来?,双眼皮的褶皱深深陷进去,嘴唇被咬得充血,沾上泪水,水光润泽。
戚闵行啄了?下他的嘴唇,哄道:“别哭了?,下次听话?好不好?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