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里,这个姿势有些危险。
白思年?全然没有察觉,慢吞吞地问,“戚闵行,我的狗呢?”
他浑身?都是酒味儿,不知?道喝了多?久。戚闵行不太高兴,胃不好的人,不适合喝酒。
“喝这么多?。”
“我的狗呢?”
戚闵行顿了顿,眼里有了光彩,把酒放在?旁边,撑在?白思年?身?侧,这几乎是一个压倒性的姿势,“你想它了?我送你的小狗。”
白思年?仰头,盯着天花板,“我只是想知?道他死活。”
戚闵行期身?而上,鼻尖碰到白思年?的喉结,“和我试试,明天把它给你送过来。”
“哈。”白思年?没预兆地往下躺,“你真当我是你外面那些,陪你一次,从你那儿换点东西。”
戚闵行吓了一跳,单手托住他的背。桌上又?一个山形笔架,别人送他的装饰,顶部尖锐,白思年?这一躺,至少能被扎出三个血洞。
看他连自己的身?体都不在?意,戚闵行忍了一天,有些忍不下去?,托着白思年?身?体,掐他的下巴,逼白思年?看着他,颇有些凶狠,“昨天见面到现在?,你就看我过一眼。”
“看着我说?话不行吗?白思年?。”最后?三个字在?他齿间研磨,他真的快气死了。
白思年?唯一看他的一眼,就是尝到那碗粥的时候,惊讶他还会做饭。
就那么一眼,不超过两秒。
其余时候,他总是在?发?呆,一直发?呆。和他说?话的时候,也是心不在?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