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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白思年?撑在?他身?前,“我想我说?的很清楚了。”

曾经,他们也有过类似的对话,白思年?纠结戚闵行和外面那些人什么关系的时候,戚闵行说?,“这有意义吗?”

不知?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之间的位置调换了,白思年?成了那个不在?意的人,戚闵行一个人固执地拽着感情这根线不放手,还试图重新栓在?白思年?身?上。

“你能闭嘴吗。”戚闵行蹲下去?,把给白思年?擦沐浴液,认认真真洗干净。

洋甘菊的味道带了点苦意,细嗅又?是香的。戚闵行用毛巾把白思年?裹成一个茧,连胳膊都遮住,“不许出来,外面冷,我去?给你拿衣服。”

白思年?不想听话,但也清楚,如果出去?受凉了,难受的是他自己。

他好像一直被戚闵行吃得死死的。

戚闵行要想对一个人好,边边角角都能考虑到,很难拒绝。他选了一套厚一些的条纹套装进来,问白思年?,“穿这个行吗?”

“你什么时候在?意过我的想法??”

戚闵行:“”

戚闵行:“我去?重新拿一套。”

“算了,回来。”白思年?扯下浴巾,光溜溜地走到戚闵行面前,套上衣服,“穿什么都一样。”

穿好后?,他甩甩头发?,走出浴室,留戚闵行在?后?面,“吹风机在?床头,头发?吹干。”

白思年?本来是想吹头发?的,戚闵行这么一说?,他就不想吹了。等戚闵行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,就看到白思年?横躺在?床上,头发?湿着,被子上洇湿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