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种感觉渐渐减弱,白思年满身是汗,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。四肢虽然发软,但非完全使不上力。
心?头的恐惧还有残留,他?踩在地上,双脚仿佛踩着棉花上,毫无?预兆向地上栽去,头磕在床上,但是感觉不到痛。
戚闵行
白思年在心?中喊他?,我真的要死了。
戚闵行听见声响,推门进来,看?见白思年躺在地上,目光涣散。腾地踢开门,单膝跪下,手虚抬在白思年手臂上,不敢落下去。
“怎么了?年年。”凉凉的季节,戚闵行额头出了汗,手伸出去又收回来,“是,哪里不舒服。”
白思年只有眼?珠还能转动,被撞的脑袋慢慢疼起来,他?想要说话,他?该说点?什么。
戚闵行额头的汗珠低落在他?脸颊上,眼?里透着浓浓的担忧和害怕。
白思年没见过?戚闵行如此?慌张的样子,想问他?在害怕什么。
“你?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白思年眼?珠动了一下。
戚闵行吐出口气,调整一下呼吸,“身上有没有哪里疼。”
白思年努力地,缓慢地摇了下头。
戚闵行起身,白思年目光追随着他?,他?又蹲下来,“我去打个?电话,你?别害怕,我就在这儿。”
声音由远及近,如涨潮的海水从?远处传来,鼓动着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