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没事,先回去。”白思年执意不肯再叫医生,休息了?一会?,看他也没什么问题,戚闵行在离他两步远的地?方站着,不敢过去。
这段时间,接二连三的话,针一样扎进他心里。
白思年说对?他没感觉了?
被他碰就恶心。
医生说他是白思年的压力源,白思年离开他,才?是最好的选择。
他自认想?做的事没有做不到?的,唯独在留住白思年这事上,他心态再好,也经受不住一次次的否定。
白思年没有要他搀扶,他也不敢凑上前。
刚刚白思年从治疗室出来看见他时眼里的惊惧,嫌恶,表现得清清楚楚。
上车后,白思年也拒绝了?戚闵行替他系安全带的帮助。
戚闵行就像一个司机,尽职尽责地?开车。
晚饭后,白思年精神好了?一点,他才?敢问,“你觉得医生怎么样 ?”
白思年有气?无力地?点头,“还好。”
“我去睡了?,你还有什么东西在卧室吗?”白思年垂着肩膀,浑身上下都透着疲惫。
戚闵行已经已经打消了?回卧房睡觉的奢望,他更在意的,是医生的诊断,和白思年的表现都在证明。
离开他,对?白思年而言才?是最好的结果。
那?他呢,白思年离开了?,他的终点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