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思年长舒一口气,“谢谢你,ea,我知道我过不去的坎儿是什么?了。我眼前?的迷雾,在散开了。”
戚闵行心脏像被铁锤一下下砸掉一块,尽力解释着其中误会,“我并没有因为提供给你物质生活条件而想?向你索求什么?,我只是想?给你更好的东西,你想?做什么?都可?以去做,我支持你,我帮你啊,年年,我想?让你过的轻松开心一些。”
“可?能你没有这么?想?吧,但是你确实这么?做了。”白思年时隔许久,认认真真看向戚闵行,“在海岛的时候,我怎么?求你的,你还记得吗?”
戚闵行张嘴几?次想?要说话,喉结滚了又滚,“我那个时候,很想?你。”
哪怕你就在身边,我还是很想?你。好像你每一天都在离我越来越远,我已?经被这种?思念折磨疯了,哪怕能看到你,触碰你,还是好想?你。
白思年摇摇头,“我不懂你的感觉,就像我从未真正走进你的内心,你的思念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,对我来说只是强迫和屈从。”
“失陪一下,我需要抽一支烟。”
戚闵行一直按不开打火机,一拳打在墙上,缓缓滑下,手背的皮肤破裂外翻,露出皮肉,沾上墙灰。
抖着手抽了两只烟,心脏的疼的无法呼吸。
他此刻就是一个无能狂怒的失败者,缺氧的大脑有些痛,他深深吸了两口气,受伤的手放回兜里,重新回到治疗室。
白思年和ea不知道说什么?我,两人脸上笑意灿烂。他一进来,白思年浅浅看他一眼,挪开了目光。
戚闵行已?经确定,白思年配合治疗的原因不是想?和他重修旧好,而是要和他划清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