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背后有人纠集了学校的人,一直上?访,说?我们开发要取消学校的规划,现在政府领导们投鼠忌器,什么文件都?不敢批,我们无法动工,一天有多少资金白白流失,白思年,他会替你承担吗?”
戚闵行取下眼镜,靠在椅子上?按着眼睛,疲惫不堪。
“抱歉,我…”
他没什么理由。只是控制不住地想怎么重新打动白思年。他的专注,理智都?消失了。三个月的期限像一把刀悬在他脖子上?,时间一到,白思年一定会毅然决绝和他离婚。
“戚总,”秦理知道?劝放弃是劝不动了,换了个方向,“人没了,还能追回来,钱没了,你拿什么追。男人么,还是事业比较重要。”
“你先?出去,我自己静一静。”
戚闵行把文件签名处白思年三个字划掉,打开电脑,以学校为支点,把开发区的方案重新研究了一遍。
他们现在的卡点在于学校是非盈利项目,但是建设要求极高,资金流很难支撑。
那就把学校变成可盈利项目…
两天后,他同步给?秦理一份文件。
「按照这个思路,让各个项目经?理细化?。」
戚闵行路过秦理办公室,手臂上?搭着羊绒外套,利落还是一样利落,就是没有走路带风,步步生辉的气势了。秦理都?有点不忍心看。倒不是心疼,戚闵行对白思年做那些事他多多少少知道?,戚闵行无论如何也担不上?可怜二?字。
就是不忍心看他一直仰望的人,跌落神坛也会这般灰头土脸。
滤镜没了,秦理胆子也大了,给?戚闵行回了一句。
「戚总,剪剪头发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