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透着一股渴求,还可怜巴巴的。
谢宁想到明天他就要走了,接下?来一个?星期都?见不到了,便一时心软,任他胡作非为。
可过了会儿,他就后悔了。
沙发?很长,很宽,很软。
他被江郁拥吻着,从阳台一路后退到沙发?边,又从沙发?的这头亲到那?头。
坐着亲。
躺着亲。
抱着亲。
最后谢宁晕乎乎的,坐在江郁的大腿上,双手无力?地抱着江郁的脖子。
出了很多汗。
比高三那?年的长跑还要累。
江郁爱怜地亲了亲他脸颊:
“不是长跑冠军吗?就不行了啊?”
谢宁抿了抿嘴巴:
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?
他揪了下?江郁的头发?:
“到底是谁不行啊?现在休息的人可不是我?!”
江郁低笑一声:
“是我?不懂事了。”
又凑在他耳边低语,跟恶魔似的蛊惑道:
“既然沙发?上不满意,那?试试地毯吧?”
地毯很柔软,一点也不扎人。
只不过一小时后,谢宁整个?人就水淋淋的了,又黏又腻,江郁又抱着他进了浴室。
“还行吗?”
江郁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谢宁懒懒地嗯了一声,还不忘挑衅:
“你行吗?”
江郁轻笑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