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余安的手在发抖,一阵眩晕,撑着洗手池才没有摔倒,慌乱间把皂盒打翻在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下一秒门被推开,裴燿就站在门口,看到余安无助地站在那里,脸色苍白,裤子落到腿弯,内裤上的红非常刺眼。
裴燿走过去把余安抱在怀里,信息素温和包裹着oga,极尽安抚。
余安捂着肚子,眼眶发红:“裴燿……我想保住这个孩子……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……我想保住他。”
裴燿紧紧搂着余安,眸色晦暗,下颌线紧绷着,动作很温柔,深幽的瞳孔里翻涌着沉沉的情绪。
当天裴燿当机立断转院,直接回a市,他打了一个电话,朋友为他们安排了专机,余安被抱上飞机的,他精神不济,上飞机后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,一觉醒来又在车上。
浓郁的信息素萦绕在余安身边,窗外是高速公路的景色。
“我们现在去哪儿?”余安问。
“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邻省的老中医,”裴燿说,“有'妇科圣手'的名号,他难约,脾气也不好,只有今天下午有空。”
余安身上盖着小毯子,很依赖地靠在裴燿身上,眉间的惆怅和忧虑又回来了。
这段时间他习惯性的把手放在肚子上,是保护也是挽留。
裴燿亲吻着余安的额头,安抚道:“我朋友的介绍应该没问题,他妻子当初的情况比你眼中, 医院说孩子保不住了,被这个中医用中药救回来了。”
余安问:“这么神奇?”
“传承几千年的文化,”裴燿将余安的耳发撩至耳后,“我觉得比西医靠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