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码是一码,”师傅掏出单子写着什么:“我们外派的。”意思是他们跟销售营业那边不是一家,安装单算。
“多少钱?”边野问。
“二百五,太难听了老弟,”师傅说着就改了数:“给二百六吧。”
“哦。”
边野前后里外地掏兜,把手里皱皱巴巴的一把钱捋了下数,二百五十五,他一时迟疑,然后抬头跟师傅商量:“我就这些了,能便宜点么?”
砍价上他实在没经验,再说也不是故意要少人家这几块辛苦钱,是真的没有了,他一毛钱也不剩。
别说是这块八毛拼凑出有整有零的一大堆,就是结算纸币如今都是个新鲜事,师傅连连摆手说算了,不差这几块。
边野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无论是门还是桌子,刚装完都要收拾,边野撕着门上那层布满灰尘的保护膜,卫凛冬走了过来,边野迅速瞟到同他擦身而过走进去的成少泽——他身上披着卫凛冬的大衣。
薄薄的膜一下子被抓紧了。
“有安装费现结的么?”
卫凛冬的声音近在咫尺,随之而来的是一面温热的胸脯——他正被卫凛冬压着撕对角那边的贴膜,角缝夹得死紧,不太好拽,边野只觉得背部承压,一片灼热,要烧起来了。
他用力摇摇头,告诉卫凛冬:“没有,都是含的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