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深入,只是舌尖舔了下齿根,成少泽喉咙里就滚出重重的呻吟,他揪着老公衣领昂着头让这个吻更深,卫凛冬从嘴唇一路蹭到面颊,低声跟他说:“你嘴冷,脸也冰,把姜汤水喝掉,一滴不许剩。”
胸口的暖流无限激荡,混着难解的情·欲,成少泽气都喘不上:“等,等会儿……再去,你疼疼我,就一会儿……几分钟的事……”
“你是在侮辱我。”
耳边的男人像是在笑,每个字的尾音都在荡漾,是不可能几分钟,事实上,单单拿分钟为单位都是对卫凛冬一种极不负责的衡量,玩,就不可能半夜以前出得了这间卧室。
成少泽懊恼地一口咬他喉结:“赶紧滚……个臭男人!”
门一关,搞得一身阳火的某人大字型扑倒在床上——
看来真情实感地变‘可怜’,而不是装‘可怜’才最奏效,成少泽表示很满意。
在浴室捣鼓了好一阵,成少泽上床睡觉,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老公好像回来了,床有摇晃和深陷的感觉,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,却摸到了一手空……
他特意支起脖子看,在确认枕边只有空气后又倒头睡去。
等真正清醒,虚虚抬起眼皮,阳光已经从窗帘缝隙争先恐后地挤进来,洒在卫凛冬随手放的睡衣上,成少泽一猛子立定跳到床下。
他回来过!
他清晰地记得睡前床上什么都没有。
成少泽哒哒哒地跑下楼,刚到半梯他就傻在那里——
客厅沙发上一个欣长的身影,外套半搭,卫凛冬闭着眼在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