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野声带都在发紧,他强迫自己出声,接着往下说:“还是说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报答您?”说着他垂下眼睫,目光带上重量放在卫凛冬胯部。
一瞬间,卫凛冬的眼眶撑到可以的最大限度,这种级别的惊异能在卫凛冬脸上出现很不容易,哪怕只是短暂几秒……随后,男人变得没什么表情,只是眼光一直钉在边野脸上。
根本不是那种简单的盯看,至少边野无法坦然面对,用这种方式去拒绝粗暴又诡异,可他在情急下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开弓没有回头箭,边野沉下情绪,平复不该有的喘气,直视过去。
“边野。”车里的人将头摆正,在座位上看窗前的雪,此时雪已经开始下了,扑扑簌簌,飞舞在天地间。
车外的男孩腿抖了下,在看不到的车下攥紧了裤边,等着卫凛冬往下说。
“你以前是干什么的?”
窗外一片寂静。
男人侧过头,目光从促狭的眼角透出,扫了眼边野的眼睛,问他:“大腿内侧那么多伤,烫的,咬的,还是……被人玩的?”
边野很重地一个眨眼,仍旧没说话。
“我对你不感兴趣。”
手把裤子抓得更紧了,边野别开脸,把目光移走。
“我不是你打过交道的那些人,不要搞混了,”卫凛冬不再看边野,此时车窗缓缓上移:“钱不要就取出来烧了,想玩刺激的可以扔大街上看他们抢,怎么处理都随你高兴,不要让我听到你说这些,没意思。”
卫凛冬霸道,强硬,没能在短时间里想到更稳妥更有效的拒绝方式是他无能,显然,这一种是最差劲的,简直糟糕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