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慎修笑笑,向池边走,戴着手铐的那只手在裤子上解着什么,链条发出细碎响动,乔齐善把他一脚踹进泳池的心都有,可毕竟是儿时最要好的玩伴,好久才又重新聚到一起,他不能把事情做绝,搞得大家都难堪。
于是,气急败坏的他上去把人一通连捶带打地赶下泳池,用手指着边慎修给他警告,让他安分点。
“能去了吗?”
小男宠又开腔了,比之前更凶。
边慎修看了一眼边野,跟乔齐善说要去他卧室里的卫生间上,然后根本不等主人是否同意,手铐和铃铛一同响起,两人一个牵着一个,已经朝公馆西门走去。
“要不你以后还是别来了吧!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——”
作为今晚派对的正主,乔齐善快嫌弃死这个丧心病狂的昔日好友了,朝他的背影大喊道。
“我没想来,”边慎修背对着挥了挥手:“我妈逼的。”
“……他怎么骂人呐,”乔齐善不可置信地指着这人背影,问身旁两个人:“他哪有妈?”
“他马上继承家业了,多少有点内分泌失调,理解一下。”一个说。
另一个颇为认同地拍了拍正主的肩头。
正主很无语。
“哎我说,”乔齐善含着嘴里的水果叉子,扔出一张梅花a,问跟他打对家的边慎修:“你跟他到哪步了?”
他不动声色地一瞟边慎修脚下,那个跟他锁铐相连的男孩。
“没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