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两个公子哥也松下一口气,一个站一个坐,聚到边慎修身旁。
男孩在墙边一声不吭地垂着头,他右脸被打,一只眼睛肿得只剩条细缝,似乎是想把要掉的裙子系好,却因为单眼对不准焦系不上扣子,他的身体一直在打晃,把后面的白墙蹭出一缕缕血迹。
等裙子终于可以了,边野把背挺直,赫然一阵晕眩袭来,他眼前蓦地一片黑……失血超量了,他脑中闪现这个判断的同时,手撑到了墙上。
一两秒后,眼前恢复到正常的样子。
他咳嗽着,向门外走。
“边野,”是沙发那边的声音:“我说过,出来你要被拷上,你没有自由。”
就像方才在这间卧室,边野进入卫生间,同样腕铐没有卸掉,哪怕是站在马桶旁门也不可能完全关合,要为那根与外面男人相连的链子留出空隙。
“我洗把脸。”
音量比想象中弱很多,边野这个时候还在喘气,他的手一直扶着墙,看来摔在玻璃上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。
两个公子分别不同程度地面露不忍之色,一个说:“你歇会儿吧。”另一个也说:“我这有纸巾,你要不先擦擦?”
边慎修灭掉烟,懒洋洋地开口,好像这种事说过很多遍似的,泛着一种倦怠感:“不可以,过来自己把铐子戴上。”
正当此时,一个身影快步向男孩逼近,乔齐善不知什么时候回来,手里拿了条深色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