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系着可爱蝴蝶结的小紫瓶正静静地躺在里面,成少泽蜷起手指,轻轻碰了碰。
随后,他推上,对外面的人说了句,来了。
卫凛冬打电话的时候,边野正跟他一起下车,后座放着那兜烧饼,怕味儿太冲把车搞得难闻,塑料袋子扎得结结实实。
边野拿上,跟在卫凛冬身后,踩着他的影子——
阳光清淡,脚边一片薄薄的灰色,调皮地一会儿爬到鞋面一会儿又跑走,边野低着头专注又小心地踩在上面,地下室的门到了,边野看着影子彻底地离开了他的脚,他愣了愣,转身去开门。
大臂突然一紧,他被人拽得一晃。
未及反应,他就被卫凛冬拉进了楼道,那道本来该他走的门就这么消失在眼前。
身后的门重重关上时边野才回过神,男人仍旧举着电话,他听到他说——
“折腾到半夜?”
因为近,话筒漏出了那边稍显高细的男性嗓音,说的什么没听清。
“早点回来,自己冲醒酒茶,喝了再睡。”
卫凛冬对那边说。
边野垂下眼,看着自己的脚。
“换鞋。”